
22 George Stre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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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乔治街22号》播客中,我们探究的不仅仅局限于金融、经济或是企业社会责任等议题。这里,我们试图跨越学科边界,触及文化、历史、艺术乃至哲学等众多领域。每一期节目,我们都力图为您带来不同的思维火花,无论是通过深度对话、独到见解还是灵感故事,都旨在激励每一位听众深入反思和积极探索。
22 George Street
中国人为什么活得像祭品?——人祭与肉刑的文明幻觉
人祭与肉刑的文明幻觉:中国人为什么活得像祭品?
从殷墟的万人坑,到清朝的凌迟枭首,再到今天的刑讯逼供和“原发性脑干损伤”,中国这片土地上对人的伤害,从未真正停止过,只是换了工具和理由。
本期《乔治街22号》,揭开中华文明的血色底层逻辑:
👉 商代制度化人祭如何构建了国家神权?
👉 肉刑如何从断足割鼻,演变为今天的法律灰区?
👉 为什么中国文明始终未能真正建立“人是目的”的观念?
👉 文化中的“牺牲美学”与“顺从伦理”如何让人甘于成为供品?
👉 我们活在一个文明中,还是一套尚未解构的祭祀仪式里?
不是中华文明太落后,而是继承了一套把“杀人”合理化、把“服从”美德化的文明幻觉。
⚠️ 本期含强烈历史批判与制度反思,建议带着理性与勇气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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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为什么活得像祭品?——人祭与肉刑的文明幻觉
欢迎来到《乔治街22号》。今天我们要谈谈中华文明的底色——人祭与肉刑.
在这个国家,杀人一直是一门精致的艺术。从殷墟的青铜刽刀到明清的刑场,从帝王庙中的血祭仪式,到史官笔下的枭首凌迟,杀戮被包装成礼仪,酷刑被制度化为治理。
**人祭这件事,早已被中国人习以为常,甚至在某些历史语境下,还被当作“文明的荣耀”。**你若去参观妇好墓,导游会指着那些成排的殉人告诉你:“这是权力的象征,这是国家的礼制。”而很少有人在那一刻,真正为那些被断头、活埋的人感到心寒。因为我们已经太习惯用“文明”二字为暴力涂脂抹粉。
《史记·酷吏列传》里记载,**汉代酷吏宁成用刖刑砍断盗贼双脚,汉武帝大喜,召见加官进爵。明代文人方孝孺,因为拒绝给篡位者朱棣写诏,被凌迟三日,枭首示众,株连十族。**这些故事在中国历史教科书中屡见不鲜,却鲜有哀悼,只有“忠烈”、“刚直”、“法度”的礼赞。
几千年来,我们仿佛已经内化了一个观念:**人可以是制度的供品,身体可以是秩序的成本。**谁被杀,谁被剁,从不是问题;只要制度需要,就理所当然。
直到今天,这种血色制度的幽灵,仍旧以各种形式游荡在人间。家庭暴力、校园霸凌、警察刑讯逼供、迫害律师、官员滥权施暴,为什么中国人习以为常,因为它们都能在中华文明漫长历史中从始至终广泛存在:在这篇土地上,从未真正尊重“人”。
一. 吃人.
鲁迅对“中国人吃人”的批判,是他整个文学思想与文化批判体系中最尖锐、最震撼的一部分。有人说他不是比喻,因为中国人是食人族的后代.
新石器晚期的仰韶文化、龙山文化遗址中,发现了人骨的“非自然处理”:包括断肢、剥头盖骨、焚烧痕迹、堆积成堆,与动物骨混杂.根据这种对尸体的处理方式,有学者提出中国的古人是食人族.
但仍然没有确切证据表明中国常态性的吃人.虽《山海经》《左传》《国语》《尚书》有“食人”情节,但多为寓言、象征.
但这不是说历史上的中国对人的迫害比较轻,恰恰相反,吃的话真吃不了多少,中国历史上热衷于对人的大规模折磨与伤害.
甲骨文中存在一批与杀人、剁人、折磨人相关的字形,极其露骨。比如「食」字在卜辞中写“食人首”,可理解为“献首”
- 卜辞中有“用人”、与“牲礼”并列。
涉及“刑杀”的字就更多了.
「刖」:断足;「黥」:刺面;「劓」:割鼻;
商代对杀人有详细分类、术语专用,说明其杀人行为是高度制度化的。
二. 人祭.
人祭是真实发生在中国历史上的制度性杀戮。
考古学家在殷墟发现了超过一千座祭祀坑。其中绝大多数都埋葬着人的尸骨:有的是被砍头后双手反绑,有的整齐排列跪伏朝下,有的被割成数块,再以礼制方式堆叠摆放。H278号祭祀坑就留下了一幅令人窒息的场景:一位成年男子在生前被肢解、仍保持抱着幼儿的姿态。不是巧合,而是仪式流程。
甲骨文中,杀多少人,是神明与王权之间的预算协议。
周灭商后,人祭制度被明面上废除,取而代之的是肉刑。黥面、刖足、宫刑、断首、剐刑……。
这种“继承”路径,正是中华文明长期未能建立个体权利基础的核心原因。
在同一时期,古埃及在中王国以后基本废除了殉葬,以陶俑、模型替代真实生命;古印度通过佛教、耆那教等非暴力思想的传播,走出了宗教杀戮的时代;而古希腊和罗马虽有暴力仪式,但几乎没有制度化的人祭.
最接近商代的,可能是玛雅与阿兹特克。即便如此,它们的活人祭往往集中于特定节日和天象仪式之中,不像商朝那样“全年运营、分工明确”。
所以说,商代人祭在古代世界中,是制度化杀戮的极端样本,而且受到了各朝代的继承。你很难说,清朝的凌迟和商代的人祭,以及重庆王立军的原发性脑干损伤撞击本质有多大区别。
中华文明一直把人当作制度的耗材,用痛苦与死亡来维系统治者的合法性。
三.传承.
中国常常自诩是一个古老文明,但有历史知识的你必须反问:它真的“文明”吗?它多大程度上朝向“文明的现代形态”迈进过?
我们若将文明定义为城市、青铜器、书写系统、礼仪制度,那么中国早在商周就“文明”了;但如果我们将文明定义为——对个体尊严的承认、对暴力的限制、对权力的制约——那么很遗憾,人祭与肉刑的长期存在,正是让这片土地始终无法跨入“文明“的门槛
人祭是对个体价值的制度性否定.
新中国政治宣传说人是革命的螺丝钉.
这正是继承了人祭的逻辑,个体生命可以被国家、宗族、神权任意剥夺,只要它符合统治的“需要”。在这种体制中,“人”不是目的,而是工具,不是权利的主体,而是牺牲的对象。
你可以想象,一个社会若把人的头颅当成对祖先的贡品,它能培养出什么样的道德观?它怎么可能产生康德式“人是目的”的思想?它又怎能发展出基于自由与人格尊严的现代法治?
人祭的长期存在,灌输了两种深层文化观念:
- 第一,牺牲是高尚的:不追求权利,而服从命运;
- 第二,杀人是正义的:只要披上国家的外衣,暴力就是合法的。
这两种观念,今天仍在诸多中国人和中东恐怖分子的潜意识中存活:比如对“为国捐躯”的推崇, 对“国家利益高于一切”的服从, 对“不惜一切代价”的赞美.
肉刑将国家暴力植入文化日常.
如果说人祭是上古时代的制度暴力,那么肉刑则是它在文明化过程中的“现代演化”。
宫、腰斩、凌迟不只是身体惩罚,更是中华统治艺术。它们不解决问题,它们制造恐惧,让权力被看见、被害怕、被习惯。
你很难想象一个广泛使用肉刑的社会,会自然产生什么“权利意识”。当你的身体随时可以被国家夺取,你怎会相信自己是一个不可侵犯的个体?
从商代到清末,肉刑不但未被彻底废除,反而在不同朝代被细化、标准化、礼制化。这种精致的暴力管理,让中国社会长期停留在“法即刑”“权即威”的法家逻辑之中,而不是“法律保障自由”的现代法治逻辑。
当今中国的嫌疑人被刑讯至死,冤假错案靠“口供”定罪,审讯室里没有律师。有人双规被熬夜问话72小时不让睡,有人被打成瘫痪、逼迫上电视读“认罪书”.这和古代的夹棍、鞭刑、毒打、上杠子,有什么不同?
人祭与肉刑留下一整套文化结构:
- 反权利:个体不是权利拥有者,而是服从者;
- 反契约:秩序不靠共识,而靠威慑;
- 反制衡:权力不受约束,暴力即是治理;
- 反共情:社会漠视个体痛苦,将牺牲视为必须。
鲁迅在《狂人日记》中已经一针见血地指出:“吃人的是中国礼教。”
四.一个未完成的文明
所以我们回头看,古代中国是一个拥有高度组织能力的落后文化体系,它长期未能完成“文明”的核心飞跃——从集体主义暴力体系,迈向以个体为核心的社会契约体系。
人祭与肉刑的制度存在,虽然在形式上早已终结,但它们留下的文化惯性、治理逻辑与价值观结构, 仍在今天以各种新面貌存在。它可能是对“稳定”的过度崇拜,是对“秩序”的本能顺从,是对“牺牲个人换取整体”的默许。
文明不是器物的堆砌,也不是王朝的年表,而是制度如何对待“人”的问题。如果中国人还在使用三千年前的治理逻辑,还在赞美“不惜代价”与“为大局牺牲”,那么这片土地,也许从未真正文明过。
欢迎大家来《乔治街22号》播客做客.
可以直白的说, 中国人所继承的文明,不是让人成为人,而是让人成为祭品.
Cha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