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George Street
"22 George Street" is a podcast that delves into the intriguing world where tradition and innovation intersect. It explores the stories and insights behind family businesses that break conventions and dare to innovate, ultimately making a mark on the global business stage. Through compelling storytelling and in-depth analysis, "
"22 George Street" es un podcast que explora el fascinante mundo donde se encuentran la tradición y la innovación. Ofrece historias e ideas detrás de los negocios familiares que desafían las convenciones y se atreven a innovar, dejando una huella en el escenario empresarial global.
在《乔治街22号》播客中,我们探究的不仅仅局限于金融、经济或是企业社会责任等议题。这里,我们试图跨越学科边界,触及文化、历史、艺术乃至哲学等众多领域。每一期节目,我们都力图为您带来不同的思维火花,无论是通过深度对话、独到见解还是灵感故事,都旨在激励每一位听众深入反思和积极探索。
22 George Street
预言中国2045: 相信林毅夫还是相信我?
欢迎收听《乔治街22号》,我是你的主持人乔治!本期节目,我们将深入探讨中国未来的命运。从短期来看,未来十年的图景似乎相对清晰:经济增长放缓、社会矛盾积累、国际环境持续恶化。然而,当时间跨度拉长到二十年或更远时,中国的未来则变得更加模糊和不可预测。是制度的改良,还是一场不可避免的脆断?节目中,我们从历史经验、中国文化基因和政治学理论出发,试图解构这个复杂命题。首先,我们的结论是:中国文化深层基因决定了未来更可能是脆断和混乱,而非改良。这种命运并非偶然,而是深植于中国的历史、权力结构和社会文化。节目分析了中国统治阶层在历史上的选择,指出从晚清慈禧太后的镇压变法到清帝逊位后的清算,这些事件深刻体现了中国政治缺乏妥协与契约精神,统治者往往更倾向于通过强化控制而非开放改革来延续统治。其次,节目探讨了中国文化中对强权的崇拜如何影响改革的可能性。从秦始皇到汉武帝,强权人物被塑造成英雄,而末代皇帝和妥协者如溥仪和戈尔巴乔夫则被嘲讽和否定。这种对妥协的集体贬低,不仅限制了统治者的选择空间,也让和平转型几乎变成了不可能。最后,我们分析了改革开放无法重现的原因。改革开放抓住了冷战末期的国际机遇,而今天的全球环境已完全不同。过去的改革基于扩大经济蛋糕和利益共享,但如今社会阶层固化、贫富差距扩大,改革的收益大幅降低,而成本却越来越高。在这种情况下,中国未来更可能经历漫长的停滞和逐步累积的矛盾,最终以不可控的方式瓦解。中国政权的韧性并非源于制度的灵活性或与社会的妥协能力,而是建立在民众的耐受力上。这种忍耐与麻木,让中国的“历史垃圾时间”可能会格外漫长。在脆断之后,是涅槃重生还是无尽的黑暗?这片土地的未来,注定以动荡和互害为主线。希望通过本期节目,能带你更清楚地理解这一复杂命题。
预言中国2045:改良还是脆断
欢迎收听《22 George Street》,我是你的主持人乔治!在我们规划人生的时候,有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中国未来的命运。对于未来的十年,我们似乎可以描绘出一个相对清晰的轮廓:经济增长的放缓、社会矛盾的持续积累,以及国际环境的日益恶化。然而,当时间跨度延展到二十,三十年甚至更远,未来的画卷却变得模糊不清。是制度再次改良,还是一场不可避免的脆断?本期节目,我们将通过中国文化和政治学理论,为你勾勒中国未来的图景。
先说结论:,中国文化的深层基因决定了未来是脆断和混乱,而不是改良。这一命运并非偶然,而是深植于中国的政治文化与权力结构中。从历史来看,中国历代统治者在权力衰退时几乎总是选择更加保守的意识形态和严苛的管控,而非推进可能削弱其统治的改革。
让我们从晚清讲起。当康有为、梁启超等人提出变法主张时,慈禧太后选择了强硬镇压,而非妥协。这种决策并非出于短视,而是她深刻认识到,在中国,权力一旦旁落,随之而来的清算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事实证明,她的担忧并非杞人忧天。在清帝逊位之后,尽管民国政府在协议中承诺给予优待,但最终不仅未按时支付优待款项,还将清室逐出紫禁城。这也让之后的当权者深知,一旦失去权力,等待他们的往往不是体面的退出,而是彻底的清算。
要理解政策选择,首先需要明确政治的本质就是妥协。每个社会都由不同的利益群体构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先事项和信仰。政治的任务,就是在这些冲突中找到平衡。比如,美国宪法的诞生便是妥协的经典案例。当初,大州希望以人口比例分配权力,小州则要求平等代表。最终通过两院制解决了这一矛盾:众议院按人口分配席位,而参议院保证每个州有平等的代表。正是这种妥协,使得美国联邦政府得以成立并持续运作。
多元主义理论认为,政治是不同利益集团竞争与妥协的过程。罗伯特·达尔强调,民主的意义在于通过博弈和协商找到平衡。博弈论中的合作博弈模型也指出,通过妥协,各方可以实现帕累托改进,即在不牺牲他人利益的情况下提高整体收益。同样,社会契约论提供了另一种视角:,霍布斯认为,人类如果生活在没有规则的自然状态下,将充满冲突和暴力。而通过妥协建立的社会契约,则为和平和秩序提供了可能。
然而,在中国落后的文化中,缺乏“妥协”和“契约”这样现代文明的观念。中国统治阶层及社会只相信“赢者通吃”。这种文化使得统治者对改革保持高度警惕,即使他们本身具有改革意愿,也会因担心遭受清算。从个人到家族,从财产到名誉,几乎无一幸免。
相比之下,欧洲的历史中却有许多政治改良的成功案例。英国的光荣革命通过权力制衡达成和平转型,而德国的社会市场经济改革,则实现了经济效率与社会公平的平衡。这些成功建立在妥协文化的基础上。而中国,缺乏这种文化性和制度性的支撑。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中国的政治改良道路如此艰难。即使在改革开放时期,经济领域取得了显著的成就,但政治体制始终没有触及。随着经济红利耗尽,社会矛盾加剧,制度改良的可能性进一步缩小, 不断地走向更强的集权和控制, 直到资源耗尽,矛盾达到临界点,一切都会以不可控的方式瓦解。
第二个改良的阻碍,是中国文化中不分是非的强权崇拜。
在中国的文化叙事中,强权的象征人物,比如秦始皇和汉武帝,因其开疆拓土、镇压异己和推行集权政策而被后人推崇为“明君”和“千古一帝”。甚至张献忠和希特勒也有不少簇拥. 这种对强权的尊崇不仅塑造了中国历史的书写方式,也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当代中国对权力的认知。与之相对,那些末代皇帝总是被轻蔑地视为“懦弱”的失败者,比如清朝的溥仪,他的退位被描绘为一个无能者被迫放弃权力,而不是一位统治者通过妥协为社会避免更大动荡的政治智慧。
历史证明,清室逊位虽然是一次和平协议的典范,但其结果却令人唏嘘。在民国建立后,清帝溥仪不仅未获得协议中承诺的优待,还被赶出了紫禁城。这种背信弃义的做法在中国社会中几乎没有引起普遍的反思。相反,在中国文化的价值评判体系中,这种对失败者的嘲弄却被视为理所当然。这不仅是对历史人物的个人贬低,更是对妥协本身的否定。
还有苏联的最后一任领导人戈尔巴乔夫。在国际社会,他因推动改革与苏联和平解体而获得高度评价,但在中国,他却被普遍认为是“软弱无能”的典型。他的失败被简单归结为没有展现出强硬的意志力,甚至被讥讽为“竟无一人是男儿”。这背后反映的是中国社会对“妥协”这一概念的极度不信任.
在中国落后的文化中,没有中间地带,也没有和平退出的空间。这种“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观念,求仁得仁,换来的正是统治者更加高压的手段,维持专制,而非尝试通过现代政治的智慧,寻求和平转型. 中国文化基因将统治者都架到了一个“鱼死网破”的位置。
更深层次的原因在于,中国文化对启蒙和妥协的理解极为有限。在西方,启蒙运动的核心是通过理性和对话,推动社会的渐进式改革和进步;而在中国,暴力和压迫常常被视为改变的唯一途径。从秦朝的统一到中华民国,再到近现代的政治运动,中国的历史似乎总是通过“打服”来实现短期秩序,而非通过启蒙和协商实现长期稳定。中国的政治文化更倾向于极端的对抗,而不是渐进的调整。这不仅限制了中国社会的政治弹性,也让每一次变革的代价变得格外沉重。
那么为什么改革开放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改革开放是在冷战末期,中国抓住了国际资本急于进入新兴市场的窗口,利用全球化浪潮迅速融入世界经济。但今天的国际环境已经截然不同。如果说第一次开门的时候, 门是从里面锁上的,想开就开,而现在门被别人从外面锁上了,开不开由不得自己.
在改革开放初期,统治集团能够通过经济增长扩大蛋糕,实现“利益共享”;但在今天,社会阶层固化, 贫富差距扩大, 资源分配不公已让统治集团难以通过“放权让利”来维护稳定。改革的收益越来越小,而成本却越来越高.
无论是洋务运动还是改革开放,其发生的历史背景和条件都已不复存在。这种路径决定了中国的未来更可能是一次长时间的停滞,最终以一种不可预料的方式走向崩溃.
靴子何时落地,取决于政权的韧性.与国外不同,中国政权的韧性不是来源于制度灵活性,以及当权者与社会的妥协能力,而是建立在民众耐受专制暴击的能力之上。这种耐受能力,是千百年来奴性文化积淀的结果,堪称世界历史中的奇葩。早在西方传教士抵达中国时,他们就对中国民众的忍耐与麻木感到震惊。陈云也感叹,:中国人真好管,饿死也不造反.这种“习惯性”耐受,成为政权长期维持统治的心理基础。也正因如此,中国的“历史垃圾时间”可能会格外漫长。
在脆断之后是涅槃重生还是无尽的黑暗?
中国社会从未经历过像西方启蒙运动那样的全面思想解放,没有形成对多元价值的理解,也缺乏对公共利益的自觉。在西方,启蒙运动催生了社会共识和现代政治理念,建立起了权力与权利之间的平衡。然而,中国的教育、媒体和意识形态宣传长期以来压制个体思考和公共对话,阻止了启蒙的萌芽。没有共识的社会,又如何产生推动制度现代化的力量?
这种困境还因大一统观念的根深蒂固而进一步加剧。在中国的历史叙事中,大一统不仅被视为政治的最高形式,还被赋予了道德上的正当性。从秦汉到清末,几乎所有的改朝换代都以恢复大一统为最终目标。进入现代社会,这一观念被重新包装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口号,成为统治者意识形态的核心,将所有政治合法性和社会认同集中在统一的旗帜之下。这种单一化的认知模式,彻底排除了对制度改革和分权治理的想象空间。
即便未来的乱世,为东南互保的省份,和上海这样相对文明和富裕的区域,提供独立建国和实现现代化制度转型的机会,北方落后地区仍可能以“大一统”的名义,对这些试图实现现代化转型的地区发动侵扰。这不仅是一种资源掠夺,也是一种文化上的政治攻击。试图改革的地区和政治家会被贴上“分裂主义”和“民族罪人”的标签.
中国的政治文化充满阴谋诡计,而缺乏人性和智慧,这限制了中国政治的上限,注定了中国未来的道路狭窄而黑暗。现如今的当权者们整个职业生涯都处于改革开放的时期,他们当然不会不知道改革的重要性,只是文化限定了路径选择,无从下手。改革的代价太高,妥协的空间太小。这种僵局不仅是当下的现实,更是中国历史的重演。
强权人物的死亡也并不会打破这种僵局,最核心的原因在于,强权人物常常通过极端的方式将政策推至极限,摧毁了制度的灵活性,形成了“没有回头路”的局面。强权人物的接班者难以继承他的“个人权威”,而只能依赖制度或意识形态的残余来维持合法性。曼瑟尔·奥尔森的“集体行动逻辑”认为,强权人物通过高压手段消灭了制度内的多元声音,使得接班者失去了合作的基础。在一个“零和博弈”的环境中,接班者面临两难局面:延续前任的极端政策可能导致社会矛盾激化,而尝试改革又可能遭到既得利益集团的反对甚至推翻。
中国政权的脆断逻辑,让中国的历史困境以新的形式一再重现,但其主线始终未变。没有启蒙,没有共识,也没有建立在信任和妥协基础上的政治改良,这片土地注定以动荡和互害为主线。
感谢你收听本期《乔治街22号》。欢迎分享给你独立思考的朋友们, 理解那片土地的复杂命运。下期再见,Ciao!